他夫妻二人从此夜夜新婚,有时日间也要弄上几回。暂旦不提。
却说苏潘一日和陈氏道:“这个屁精,弄破了你的小穴,操坏了你的屁股,此恨怎消?”陈氏道:“他白白操了你的老婆,你也得戏弄他的老婆才能扯平。”苏潘道:“他新娶的蓝家的小名婆,十分标致,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,这便如何是好?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。”陈氏道:“我有一条计策,包管弄得到他的老婆。”苏潘道:“你有甚么计?”
陈氏道:“拣个双九或是对月,将雪姐接在咱家,用酒灌个醉,那时但凭你干弄。”苏潘道:“苗为那个屁精,为人极聪明,未必不知,定叫他老婆不来?”陈氏道:“只要善善的温存苗为,就是了。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,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。”苏潘道:“事不宜太急,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。”
再说这雪姐是个灾星,刚娶了十来日,张氏婆婆得了个疟症,数日而死,俱厚礼葬之。
且说苏潘对陈氏道:“可好了!有了机关了,苗为的姨母已亡故了。陈氏道:“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?”苏潘道;“哄了他来,弄不了一日半日,倒惹起我的馋虫来,还不如不弄呢!依我愚见,不如把苗为夫妻二人请来同咱们居住,却也是一生的快活,岂不是长久之计!”陈氏道:“若在一家同住,我也难脱苗为的手了。”
苏潘笑道:“我的心肝,你己就是一个破穴,还怕什么呢?那雪姐是未开花的嫩蕊,,把你这破穴合他兑换兑换,也不算折本。况且还有苗为的屁股顶缸,这是有利的买卖,决意要作一件。”陈氏笑道:“若如此说来,我这穴仍是叫苗为弄了。”
苏潘笑道:“不过是个骚穴,何用恁般许多讲究。”遂出门往苗为家商议同居的事棺。
苗为见苏潘进来,遂让在书房坐了。苏潘道:“与你许久不曾戏弄,想的我食难下咽,夜不安寝,思弟之心不可胜言,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?”苗为道:“哥思弟,不如弟思嫂为更切耳!”苏潘道:“阿嫂是残花败柳,还不胜弟妹出水荚蓉,又娇又嫩。”苗为道:“弟妹虽然美貌,已被蓝家弄过货儿,只是二水东西了。”苏潘道:“弟妹是二水的,那阿嫂是三水的了。”苗为笑道:“怎么会是三水的呢?”
苏潘道:“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,又与阿弟操了个穴破皮肿,在我手干弄,岂不是三水的么?”
苗为听了呵呵大笑。苏潘也笑了一会;一把将苗为扯住,道:“我的鸡巴硬了,你的屁股拿来我操弄操弄。”苗为道:“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,谁还拦你出入不成?”当下解下裤带,脱了裤子,露出雪白的屁般;凑近苏潘鸟子来。
苏潘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,如今又弄这营生,就如作梦驾云一般,将鸡巴操进屁眼,着力抽了七八百下,觉得一阵痛快,“嗳呀”一声,那精便泄了。苗为也十分动兴,后边丢了屁股,前边用手捏鸡巴套弄,那精也泄在地上。苏潘一看,笑道:“阿弟如何泄了?”苗为笑道:“我这里想阿嫂,想的泄了。”苏潘道:“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,那可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于你。”苗为道:“怎见得?”苏潘道:“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,只听他梦中里叫道:‘心肝长,心肝短,我过不得了,你操死我罢!’及至醒来,我问他时,他说道‘恍惚中梦见苗弟,便弄了起来。’叫我用手往他穴里一摸,那淫水直流不断。”
苗为道:“阿嫂既这般想我,不知阿哥还能发些善念,叫阿嫂与我弄弄否?”苏潘道:“阿弟既然爱上阿嫂,不知阿弟是要把他长弄,还是要把他短弄呢?”苗为道:“长弄怎样,短弄怎样?”苏潘道:“短弄不过一次两次,长弄是包管阿弟弄到死。”
苗为道:“若得阿哥如此大恩,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,就是死了到来生,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。”
苏潘笑道:“阿弟以德报德之心,固是极好的了。但是你我两处居住,昼夜往来,未免有些不便,依我的意见,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,阿弟生平大愿遂矣!”苗为道:“阿哥故是好意,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?”
苏潘道:“那事只要阿弟推赞,有何不可?” 苗为道:“如若推赞成的时候,阿哥亦沾弟之光了。”苏潘笑道:“沾你的什么光呢?”
苗为道:“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,哥岂有不讨个回席,以戏弄弟妹乎?此好色之心人皆有之。看人吃醋,眼眶也酸。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,而温雅情哥一见之,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!”
苏潘听了,快活道:“弟妹既如美貌,弟当竭力周全于我。”苗为道:“弟蒙阿哥之恩,周全小弟,小弟岂敢悻哥而不周全阿哥耶!弟当以诚心以报兄之恩。”
苏潘听说,满心欢喜,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,对准屁股门儿,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。苗为的屁股觉得爽利,异常快活,道:“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儿像耳!”忍不住又泄了,道:“阿哥亦快活否?”苏潘道:“弄阿弟的屁股,紧紧恰恰,比那处女的穴还快活几分。”当下把鸡巴抽出,苗为用手往腚上一摸,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,忙用棉花擦了。又把苏潘的鸡巴擦了,苗为把鸡巴吞在口里,着实咂咂有声。苏潘看着苗为,笑道:“你吃我的鸡巴,吃的这般有趣,我快活上来了。我又要操了,你快吐出来。”苗为正吃到兴头上,那里肯吐。苏潘一阵快活,那精便泄在口中。苗为把嘴咽了儿咽,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。
却说雪姐见苗为去了多会,不进房来,心下甚是疑感,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下,只见房门关着。雪姐仍耳细听多会,把二人说粗言秽语,句句听在心里。又从窗缝张看,只见苗为露着光光的屁股,将鸡巴在口中咂着,心里暗暗的笑道:“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。”看罢,仍悄悄的回房去了。
这里苏潘与苗为弄完了屁股,各自整起衣服,苏潘告别,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吁一遍,苗为道:“谨领,谨领。”苏潘回家去了。不题。
却说苗为到了房中,雪姐一看,不觉抿嘴而笑。苗为道:“我的心肝,你笑什么?”雪姐道:“我笑你不像个男子。”
苗为笑道:“我怎么不像男子?”雪姐道:“你既是男子,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?”
苗为道:“如今男风之乐,不但士庶人好之。当今皇爷,其宫中妇人,非不足尽生平之欢,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。”
雪姐道:“此娈童姓甚名谁?”苗为道:“姓柳名青,生得美貌异常,俊俏不俗。雪姐道:“那柳青虽丢了屁股,也比你丢的高些,像你样这丢屁股,丢的不值。”苗为道:“你说不值,我觉得还占便宜呢!”雪姐追:“他白白弄你,你又不弄他,如何是便宜呢?”
苗为道:“那苏潘的若婆十分标致,苏潘许我和他老婆干事,前些日子叫我把他老婆的小穴弄坏了,屁眼叫我弄肿了。”雪姐道:“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,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。”苗为道:“他的意思,就是与我扯主顾。”雪姐道:“我都听到了,我倒愿意。”
看看午时,将供献办停当,祭了张氏。过了几日,苗为将房子租出去,将家中东西搬运至苏潘家来。从此后二男二女,轮番宣淫可谓不舍昼夜。欲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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