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陈氏把头往下一看,疑惑问道:“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?”苗为笑道:“都是我用口来盛吃了,你还不知么?”陈氏道:“我真是魂飞魄散了,哪里知道。”
苗为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,暗暗说道:“我且试试。”遂把陈氏的舌头抵住玉泉,搓卷多时,果然十分效验。玉泉津波汩汩直出。苗为吸了几十口儿,咽在肚内,又把陈氏的乳头捏弄着,圆圆的、鼓鼓的,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真诱人。
苗为知她是未生育过,没汁儿,只吸其气而已。苗为用口来咬住乳头,采取皤桃之气,吸了几十口,纳于丹田,又鼻吸陈氏鼻气,下边阳物在明宫,鼻气一吸,玉茎一拍,采取多时,真个其效如神,浑身精神添了许多。鸡巴更硬了,插进穴里,重重抽了千个会合,叫道:“亲小穴,今日定要操得你爽利呢!”
陈氏痒痒难当,口中伊伊哑哑,吱吱呀呀,叫道:“亲小哥,快些抽,今日要快活死了,我实过不得了。”又见他眼闭口开,昏过去了,阴精大泄。苗为又用口来盛吃,比头遭一发多了。陈氏缓过神来,觉得不对劲。那苗为如换了一个人似的,遂道:“真是可笑,若说起今日穴里快活,真是天下少有的了。”陈氏道:“这会又痒痒了,快些肉进来。”苗为又肉进,乱抽三四百下,研了几百研,揉了几百揉,陈氏快痒难当,说道:“如今受不得了,精又来了,不许你吃了。”苗为道:“使得。”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,刮一会,抽一会,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,扯着鸟子,着实擦了一阵,又笃了一阵,方把鸡巴放在中间,对着花心,大抽大送,抽了上万多下。陈氏口中只叫:“亲爹爹!亲小汉子!乖肉儿!我要死了!我怎么被你操的这般快活呢!”霎时间,早已昏过去了。
苗为知是精又来了,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穴门边,把鸟子抽出,唧的一声,只见这一番,穴一发张两片呼打呼打,就如驴打闪一般,那淫水流出,涌涌滚滚,直泄了满满的一玉杯,放在床边。陈氏睁开眼醒来一看,道:“真真有趣。”苗为接过,觉得气味更清香,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。吃完了又把舌头往杯里舔了几舔,陈氏笑道:“我的肉儿,你是吃蜜吃糖了么?只是不够。”苗为道:“莫说是吃糖吃蜜,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,西安的玉带糕,东海的熊心胆,西海的猩猩唇,也不能像这般美。”二人呵呵笑了一会,看看日落坠西。陈氏穿衣服,往灶下办夜饭,只是两片穴门肿肿,走路有些碍人,暗笑道:“如今这穴可是被他操坏了。”不多时,备办完了酒饭,叫丫头月桂、香玉排在八仙桌上,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,放在桌上。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。
苗为一把扯住香玉亲了一个嘴,道:“小穴乖,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,等我弄一弄。香玉道:“奶奶知道要打。”慌忙走去。月桂见势不好,一同出来。苗为道:“你们两个小妮子,不过跑得了一时,等夜深时,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。”
却说陈氏因办完了酒饭,又置办了一个精致灯盏,如同盆日般大,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,白如玉,亮如镜,光彩射人,约值百两银子,乃是传家之宝。盘中盛着凤翅燕窝、青笋排骨,云中鸿雁肉,山中糜鹿筋,其味喷香扑鼻,文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,叫月桂拿了盘子,又叫香玉提了酒,同进房来。苗为搂了陈氏,道:“我的心肝,叫你这等费心。”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。苗为上面坐,陈氏下面坐,月桂旁边斟酒,两人对饮了几十杯。陈氏把酒含在口内,送在苗为口里,连送了几杯。不多时,苗为满面通红,陈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,叫道:“我的乖乖,你不用吃酒,快吃我的精罢!穴里又痒痒难过了。”
苗为真个脱了衣服,把陈氏也脱得光光的。陈氏用手捏着鸟子,道:“真个奇怪!有这等耐熬炼的东西。”又叫道:“你既然吃我的精,我也要吃你的了。”
苗为道:“难道不与你吃么?你弄出来就吃。”陈氏叫月桂、香玉两个品咂:“定要弄他出来我吃。”两个不肯,陈氏怒道:“好丫头,我也咂来,你两个不咂?”明桂、香玉不敢执拗,便轮流品咂。月桂咂得牙麻酸了,香玉咂得口水干了,不见有些动静。陈氏道:“奇怪!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,你可把月桂丫头弄一弄,我看一看。”
苗为道:“月桂是一定未破瓜的,我鸡巴忒大,只怕一时间难弄。”陈氏笑道:“这小妮子,前日我往娘家去,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,又听得说我昨晚在书房的时节,又把他操了一夜,穴眼一定弄大了,还不脱了叫苗官人弄么?”
月桂道:“羞人答答的。”扭着身子不肯走来,苗为一把扯住,推在凳上。陈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,苗为把月桂浑身衣裳脱去。
原来这月桂看了这一日,穴里头骚水流出,裤子都湿了。陈氏笑道:“你看这丫头,想是撒出尿了。”苗为道:“不是,不是。”又见十分的滑溜,便笑道:“你这穴叫老爷弄了两夜,难道就弄得这样,一夜操过几百回?”月桂道:“偷也偷几回儿,如今夫人也是这样的了,大家没的说了。”陈氏笑道:“这丫头倒会贫起嘴来,苗官人是贵鸟子,不要射他这贱穴,只出外去射罢!”苗为道:“这也是他一生造化,你不要来争。”就往里进大半根。月桂道:“里面忒顶的惊,抽出些。”苗为道:“不要作声,包管你快活。”一连抽了三四百抽,月桂口里作起声来,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。苗为道:“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。”挺了腰,尽力抽送,直迸了根,抽了一个时辰,明桂不觉昏去,也像陈氏一般。陈氏笑道:“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。”
苗为道:“她牙关紧了,不能动了,阴精也要来了。”陈氏忙把杯来接着,只见那皮儿开张喘动,阴精流出,只接得一杯,比陈氏还少大半。陈氏叫苗为吃。苗为心内想道:“若吃了他的,陈氏一定恼我。”拿过来倾在地下。陈氏说:“怎么不吃?”苗为心内主意定了,搂住陈氏道:“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干净,便吃何妨?他这小穴龌龈龊龊,我怎么吃呢?”陈氏道:“我的小汉子,原来是这样爱我,你就今日操得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。”苗为道:“我的鸡巴不能软,他硬得疼,怎么好?我的亲人儿再拿过小穴来,待我操操!”陈氏道:“不瞒你说,我的穴心里还是酸痒,只是这里边实在肿疼,弄不得了。我且迟些地,你便和香玉弄一弄。”苗为道:“这丫头模样,不像我的亲人儿模样娇嫩,便……千回万回,也是快活的。”陈氏道:“难得你这个情意。不要说里面痒,你便操死我,我也肯的。”
这时节月桂已醒转来,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,口里只管笑。估计此时方觉个中味道,还想弄上一回呢?香玉也指着他笑道:“好爱人,这样受用。”陈氏道:“我两腿象打折一般,再拿不起,你两个丫头,把我两腿抬起来。”苗为仔细一看,不好了,只见两片肉皮儿翻赤赤的,红掀掀的,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,里面皮都擦碎了花心,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,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,看了满也可怜。他叫道:“我的肉儿,我看了心疼。”陈氏道:“轻些!苗发心里道:“定要她讨饶,方才罢手。”又把鸡巴插入,尽力重抽。陈氏熬住疼,咬牙让苗为抽了百十抽,搂住苗为道:“如今忍不过了,我的亲女婿,便饶了找罢!”苗为心想道:“她的穴让我操得这般爽利,便把屁股来弄一弄,方才满我的意呢!”便搂住陈氏道:“我的心肝,你的小穴弄不得了,只是我的鸟子再不肯软,等我弄一弄屁肢,肯也不肯?”
陈氏道:“操屁股我觉得是极怪的事,我丈夫每常要弄,不知叫我骂了多少,再没曾招一把,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,只是你这鸟又大又硬,我这屁股眼窄小,恐怕使不得。”
苗为道:“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,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,他只把唾液多擦,渐渐就滑,就觉得里面宽松了,那里还疼痛呢?十分痒痒快活的。”陈氏笑道:“既如此,多多擦些唾沫才好。”苗为道:“晓得。”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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